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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2/3页]
经历任务世界的人,生死存亡之际最见人品,呵呵,若是人品不行,那就算再大的功劳也是无用。”
话音未落胖子便站了起来,“我了解我兄弟的为人,我能活到现在,全都是因为他帮助,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在任务里救了很多人,大家都信任他。”
“对,江先生在任务世界中救了很多人,我和妹妹,还有与我们一起的队友全都是承了他的恩情,那一次我们所有人都活下来了,是他和无先生救了我们。”胖子的话很快得到了回应,林牧云也站了起来讲述那次任务中江城的救人举动。
“你们的话不作数,一个是同出深红的兄弟,另一个不过是林家的小辈,况且谁能为你们所说的话证明?”
“那你说怎么办?”卓道休那副面孔瞧着就令胖子讨厌,看来对方是不打算讲道理了。
“那自然是要找一个有威望有身份的人的证词才可信。”卓道休转身对着夏家方向一拱手,“夏小姐,听闻你曾与江小兄弟一同进入过任务世界,那么还请你来说一说,江兄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人品如何,是否如他们所说的那般白玉无瑕?”
眼见夏萌要站出来作证,胖子立刻就慌了,别人不清楚,他可太清楚医生以前怎么坑夏萌的了,任务外夏萌带人找上门来收拾医生,而医生后来有一次接到鬼电话也是毫不犹豫的将夏萌的电话留给了鬼,这二人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的。
发觉胖子脸色变了商无桀微微一笑,随后身体向后靠去,坐在身后的一位中年人立刻身体前倾,“当家的,您放心吧,我们已经确定夏小姐和这个江城是死敌,夏小姐当初还不远千里带人找江城的麻烦,甚至带上了剔骨匠龚哲,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后来江城也曾私下透露是夏小姐对他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对了,据可靠情报夏小姐还有拉着江城一同殉情的打算,不过被后者果断拒绝。”
“没想到还是个浪子。”商无桀忍不住笑了,嗓音愈发低沉,“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给夏小姐一个机会,让她亲手埋葬这个曾辜负她的男人,呵呵,女人因爱生恨的报复可比任何理由都来的猛烈。”
随着夏萌站起身,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我曾经和江城一同参与过多次任务,也深知此人的本性与为人,我以夏家的名誉起誓,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完了完了,医生要被掀老底了。”胖子忍不住吞了口吐沫,只能寄希望于接下来无和水老爷控制全局。
“嘿嘿,江城他们派去的人都被夏家拒之门外,看来这位夏小姐和江城之间果然有不为人知的往事,真是天助我也。”卓道休嘴角勾起冷笑,要怪就只能怪江城自己惹下这情债。
“江城他曾经多次在任务中救过我,也曾经数次在情况最危急的时刻力挽狂澜,他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可靠,最优秀的男人,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屑使用阴谋诡计,生活中的他善良,温和,儒雅,乐于助人,我和他的同伴们一样,深深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他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人,是一切美德的优雅化身......”
在夏萌堪称吟咏般的赞颂中胖子人傻了,接着整个人都裂开了,一切美德的优雅化身?这是医生么?这特么是成佛后的释迦摩尼吧?
不但是胖子,江城也裂开了,可他没觉得夏萌帮自己说话是好事,这背后指不定藏着什么阴谋。
倒是莞鸢宁貌似有些看明白了,她看了看台下感情饱满的夏萌,又瞧了瞧目光冷峻的江城,不由得压低声音赞叹,“厉害!原来你早就搞定了夏家这位大小姐,之前她拒绝我派去的人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你应该早与我说的!”
强歌也颇为敬佩的对江城投去赞许的目光,“江兄弟深藏不露,在下佩服!”
江城绷紧嘴角,面容冷漠,不发一言,虽然看上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可知根知底的胖子明白,医生这也是人傻了。
感觉自己裂开的不止江城胖子,商无桀卓道休等人也觉得天塌了,夏萌的一番话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不是说好的死敌吗?不是被拒绝后因爱生恨吗?当初吵着要殉情时的勇气去哪里了?
在夏萌动情讲到江城是如何拼着受重伤的身体而将她紧紧护在身下时,商无桀终究是忍不住了,“夏小姐请自重,今天是商讨守夜人会长人选的会议,不是你的表白现场。”
面对商无桀的质问夏萌也不恼怒,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江城,稍后嫣然一笑,“商家主误会了,并非是我对江先生表白,而是我与江先生早已两情相悦,我说的对吧,城城?”
商无桀血压一下就上来了,可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询问:“可据我所知,江兄弟已有一红颜知己,好像叫做大河娘娘。”
夏萌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也不由得黯淡了许多,“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江先生亲口与我解释过,他有他的难处,我理解他。”
小天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江兄弟你可以啊,不但有勇有谋,风月场上更是绝顶高手!”
莞鸢宁眉头紧皱,忍了半晌后还是开口劝道:“江先生,本来这件事不该我管,可你这样不道德,会伤害很多人。”
倒是江城不紧不慢,扭头看向胖子,“好兄弟,幸亏你提前安排走了大河娘娘,不然倒真让这夏萌得逞了,为了报曾经的一箭之仇,这女人倒也真是舍得。”
“对对,稍后一旦打起来,这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统统控制起来,绝对不允许消息外泄。”胖子的立场一向坚定,他知道怎么做对医生最有利,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医生可能要有血光之灾。
“对了,外面不知道里面发生的是吧。”觉得不放心,江城再次确认。
“你放心吧,大河娘娘肯定不知道,就槐逸手中有个接收器,方便他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胖子安慰道。
“槐逸?”江城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槐逸是咱兄弟,你说...你说他不会乱说话吧?”
胖子想了想槐逸的为人,半晌后磕磕巴巴回到:“应该...应该不会...吧。”
“嫂子!嫂子!”外面一道身影在走廊中狂奔,手中拿着接收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出事了嫂子,江哥背着你偷人了!!”
场内的会议还在继续,而此刻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不但是夏家表态支持江城,就连之前选择支持商无桀的唐祝顾三家也突然倒戈,站在了江城这边,局面一时间变成了10比3,江城大胜。
这一幕着实让莞鸢宁看不懂了,“怎么会这样?据我所知唐祝顾三家早就收了商无桀的好处,已经答应结盟,怎么会倒戈支持我们?”
闻言小天嘿嘿一笑,“这当然是强哥的手笔了,我们也派了人和这三家接触,他们拿了我们的好处,自然支持江兄弟,方才不过是陪着商无桀玩玩罢了。”
“不可能!我也尝试过拉拢这三家,可都失败了。”莞鸢宁确实这么做了,这也是她的职责所在。
小天贱贱的耸耸肩,“那谁知道呢?可能莞小姐出的价码太低了吧,强哥出的价根本就没给他们拒绝的机会。”
强歌把折扇一收,对着小天轻点了一下,正色道:“小天,别乱说话,我们能成功多亏了莞小姐分享的情报,否则你我二人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纵是有泼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开。”
“策反唐祝顾三家莞小姐当记首功,我兄弟二人不过是借花献佛,莞小姐莫怪。”
听到强歌如此说,莞鸢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如今的局面对他们十分有利,这才是最重要的。
“哼!”柴家光头男人一拳砸在桌上,将厚重的木桌砸的四分五裂,“越来越不像话了!守夜人会长有能者居之,如今江城他体内之门尽毁,他连门徒都不算,凭什么敢居会长之位?”
“不错!一个废人也敢染指会长之位,岂不是要外人笑话我们守夜人无人可用?”
“对啊,江城他的手下都死在了老会长世界,他无兵无卒,就剩下几个废人,何以服众?”
一时间柴家卓家商家的人都站了起来,还有一部分被三家收买的江湖散人也大声吆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只有商无桀还稳坐钓鱼台,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惊讶。
“肃静!都肃静!”审判台上的老人也慌了手脚,大声制止,可压根没人理他。
“讲理讲不通这是打算来硬的了。”江城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样也好,省得我一个个的收拾他们,通知下去,那些闹事的江湖散人都登记在册,等此间事了一个都不要放过,他们不讲规矩,会妨碍时局稳定,若是胆敢恃武拒捕,一概格杀。”
“江城,你有种别做缩头乌龟!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柴家光头态度十分嚣张,隔着很远用手指着江城,“你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我看今天谁还能保你?”
江城不紧不慢站起身,笑眯眯问:“那你想怎样?”
“你要还有点尊严就下来和我打一场,若是赢了,我自然奉你号令行事,若是不敢打,就哪来的滚回哪里去!”
上下打量了几眼柴家男人,江城缓缓摇了摇头,“柴家本就不入流,如今更是没落,你又仅仅只是代家主,和我动手,你配吗?”
“少废话!你不来就挑一个敢的来,你不是和夏家关系好吗,你随意挑一个人出来替你也行,老子谁也不惧!”
“若不是夏家双支柱战死,族内好手悉数殉国,就凭你一个下三滥也敢说这样的话?”台下江湖散人的席位上传出讥讽声。
“就是,若是龚哲先生还活着,怕不是要打的柴大当家祖孙三代抱头痛哭。”
“哈哈哈!哪位兄弟这么会说话?”
一时间台下嘲讽声不绝于耳,想来公道自在人心,不过这也彻底点燃了柴当家的怒火,“谁?谁在下面聒噪?别装缩头乌龟,有本事上来和我过两招!”
“是我。”
台下一个穿着黑风衣的年轻人站起身,此人相貌平平,在场的人都不认识他。
还不等年轻人走出来,就被附近的一个男人悄悄拉住了,“兄弟,别冲动,这姓柴的人品虽不怎么样,可手段着实还是有一些的,这会场内能敌得过他的屈指可数,你先忍一忍,我们都承了江城和他朋友的情,这次没理由不帮忙,我们还有兄弟得到消息正在朝这里赶来,等人到齐了,我们再好好与他斗一斗。”
年轻人低头看着男人焦急的脸,忽然笑了,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兄弟,好意心领了,区区一个废人,何需劳你们动手,我一人足以。”
“嘻嘻,好戏开场喽!”小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瓜子,边吃边看,胖子问他要了一半,两人一起吃。
远离会场中心的一处角落里,几个穿着保卫部服装的人聚在一起,“首长哎,您看看这些人也太胡来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打起来了。”祁队长好言相劝,“我们快离开吧。”
“你闪开点,别挡着我看热闹。”老人推开祁队长,抻着脖子兴致勃勃的盯着会场中心。
祁队长看着审判台上老人无助的劝阻,忍不住撇撇嘴,“首长,您怎么安排了这么个没用的人主持会议,您看看,下面谁肯搭理他,这人我知道,酒囊饭袋谈不上,但也不堪大用。”
老人瞧得津津有味,就差亲手给下面的人摇旗助威,满眼都是期待,“你懂什么,要不是安排这么个人,下面那些人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下面可就要打起来了!您就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不是还有你在吗?”老人收回视线皱了下眉头,“你不是说能同时对付两个S级吗,合着你诓我呢?”
“哎呦喂,谁敢诓您啊,一般的S级别说两个,三个我也能顶一顶,可下面那个年轻人例外,他......”
“少废话,给我安静点,哎哎你快看,要动手了!”
祁队长有苦说不出,可又不敢坏了老人的兴致,只能陪着他继续看戏,也不知道老人哪里来这么大的戏瘾。
“你是何人?我柴占奎手下不斩无名之辈!”柴占奎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敢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那我来对了,我本就无名无姓,他们都叫我无。”
“无?”柴占奎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后不禁冷笑一声,“少装神弄鬼,无已经死在了老会长的领域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以为单凭这个名字就能吓住我?”
“那你动手戳穿我好了。”年轻人表现得很坦然,伸出手对着柴占奎招了招。
单是这份气度就将对方唬住了,他也摸不清眼前这年轻人是什么来路,莫不是疯了?
随着下面议论声越来越多,柴占奎知道再拖下去自己这张老脸就要丢尽了,况且无已经死了,他总不可能被一个死人的名字吓住,“好小子,居然敢诈我!”
条条青筋在柴占奎的半张脸上浮现,一股强大的气息沿着他周身弥漫而出,随即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在年轻人身前,一拳猛地挥出,可这裹挟着雷霆之怒的一击还不等落在年轻人身上,柴占奎就像是只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刹那间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真正可怕的是,根本没人看到年轻人出手。
等到反应过来的柴家人跑过去将柴占奎抬起来时,才发现柴占奎的半张脸都毁了,整个人也人事不省,看样子是挨了重重一耳光,这样的伤势就算是救回来怕也是个废人了。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会场出手伤人!你分明就没将这里的规矩放在眼中!”眼见同伴吃亏卓道休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用规矩压人,单从刚才的这一手来看,这里的人恐怕没人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保卫部的人何在,还不将此人拿下,重重责罚!”
“大家一起上,拿下此人,死活不论!”卓道休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今日原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没有第二条路。jieshengit.com
“我看谁敢动!”江城猛地起身一声厉喝镇住全场,“柴占奎目无法纪,挑衅会场在先,如今得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
“卓道休!国家用人之际你未立寸功,抄家灭门倒是一把好手,欺凌弱小,中饱私囊,打击报复祸乱朝纲,罔顾人伦你丧尽天良,毫无廉耻之心,不存半分善意,尔等卑劣之人,谄谀之臣,只可潜衣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我等面前大放厥词!”
“我..我尼玛......”
“住口!无耻小人,国之蛀虫!卓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脏东西,无能无耻无义无德之辈,只会摇舌鼓唇,助纣为虐,如今乱局方休,逆贼伏诛,你不思安民镇国之良策,却在此胡搅蛮缠,乱我军心,会长之位若是落于尔等宵小手中,我有何面目去祭拜殉国之忠烈?尔等如今丑态好似那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我历经世间数十载,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城大喝一声,“忠义之士何在?速将此贼及其党羽一同拿下,若是有人胆敢以武犯禁,就地格杀!”
霎时间身穿保卫部黑制服的人从会场各阴暗处走出,与之一同行动的还有不少江湖散人,坐在最后面的水老爷也不再演了,大笑三声后卸下伪装,强大的气息弥漫开,与无一前一后,压得众人透不过气。
“江城,你......”
还不等站在审判席上的老人把话说完,江城一个凌厉眼神丢过去老人就住嘴了,尴尬的站在原地,小天故作关心的小跑过去,装模做样的一把扶住老人,一边扶老人坐下一边凑到他耳边,笑嘻嘻道:“老人家,我劝你少管闲事,你也不想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对不对?”
眼见大局已定,江城对着台下一拱手,“诸位前辈,各位兄弟,我江城非是贪图高位之人,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君今之所见,守夜人沉疴未除,余恶尚存,我愿同诸君一起,恪守本心,除恶务尽,重铸守夜人荣光。”
深吸一口气,江城眼神愈发坚定,“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我赞成!”
“我也赞成!”
“林家愿尊江会长号令!”
“我祝家也......”
......
如今柴占奎生死不知,卓道休也已经束手就擒,只剩下商无桀没有明确表态,同样卸下伪装的无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摇大摆的走到商无桀身侧,扯过来一张椅子,就坐在商无桀旁边,霎时间商家其余人纷纷散开,场面一时间居然有些滑稽。
“你反对?”无平静问。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举手?”
“举手?好,好吧。”
“举高点。”无侧过脸耐心开导他,“不然我兄弟看不见。”
商无桀深吸一口气,只得将手臂举高,饶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这样的侮辱,“我...我商家愿尊江会长号令。”
台上的江城微微一笑,摆摆手,“商家主客气了,快把手放下吧,都多大个人了,汇报还举手,又不是小孩子。”
“太嚣张了,这个江城和无太嚣张了!”远处观望的祁队长忍不住抱怨,“首长啊,这件事过后一定要严惩!还有商无桀卓道休这些家伙,也不能放过!”
“哦,你准备怎么罚他们?”老人笑眯眯的望着台下发生的一切,刚才无收拾商无桀的时候老人差点乐出声。
“我听说守夜人薪水蛮高的,江城是会长,依我看最少罚他半个月薪水,心疼死他!”祁队长恶狠狠道。
“那商无桀他们呢?”
“这几个家伙啊,不行枪毙吧。”
老人愣了愣,随后收回视线打量起了祁队长,半晌后开口:“一个罚薪半月,一个枪毙,拉偏架也没有你这么拉的。”
闻言祁队长大呼冤枉,“哎呦喂,首长哎,我就是您一个护卫,我懂什么啊,无论我说的对与不对,您就那么一听,我一个粗人,一介武夫,您还能与我一般见识?”
老人笑道:“说实话,这个江城我还真是蛮喜欢他的,杀伐决断,也够义气,还能讲得通道理,心怀正义,恩威并施,有勇有谋,最难得是有一颗仁慈之心,守夜人能有这样一个人坐镇我也安心,林婉儿教出来一个好孩子。”
“这都是领导您运筹帷幄,指导有方,卑职对您的崇敬之情犹如那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领导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今风流人物,还属领导!能在您身边当差,真是我一生之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如此福源。”
祁队长一通马屁过后,只见老人理也不理他,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台下,“继续,不许停,也不准重复。”
虽然局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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