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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直面终焉[3/3页]

　　你们打算花上一两个小时去深度融合啊?时间有限！”

　　”……不至于。”

　　布洛妮娅摇摇头，解释道：“以不久前的经历来看，我们需要达成的状态，是类似与支配之律者对决时的那种情况。”

　　”更明确地说，就是让琪亚娜成为大家相互连通的媒介。”

　　“只不过，这一次除了我们三人之外，额外需要的不是班长——”

　　琪亚娜看着识之律者，微笑：“而是你……识之律者。”

　　“哼，随你们便吧。”

　　识之律者清咳两声，随即又道：“我说过了，时间宝贵——谁第一个来?”

　　“呵……除了‘始源之律者’，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芽衣轻柔地笑了笑，踏前一步。

　　似是商量好了一般，周遭所有的声音，在此刻全然静止了下来。

　　始源的权能是什么?——最初的人之律者，显然并不想用语言去解释这一点。

　　——冷冰冰的知识和技术，让课本去传授就好。

　　——后来的‘你们’，将见证我们生命的足迹，灵魂的刻印，并在其中找到自己寻求的答案。

　　或许在那时，雷电芽衣还没有完全明了这些话的真意——

　　但此时此刻，她顺应直觉的行动，已经为一切做出了证明。

　　芽衣将太刀拔出鞘，展现在琪亚娜面前。

　　“琪亚娜……握住这把刀，然后闭上眼睛吧。”

　　“之后，你只需要做到‘随心所欲’。”

　　芽衣说：“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嗯。”

　　琪亚娜轻轻点着头，随即握住了太刀的刀柄。

　　那个瞬间——尚未明了一切，少女便踏入了一片奇异之境。

　　头顶，是绮丽的夜空，曳动的群星；

　　脚下，是微凉的水面，梦幻的倒影。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致。

　　仿佛一切人类心向往之的美好，都汇聚在了这里。

　　循着心中的鼓动和温柔的引导，她向星海深处进发。

　　时间，似乎完全停止。

　　于路途中，她纵览了‘始源之律者’的全部；

　　至终点时，她理解了「雷之律者」的困真。

　　而在幻境结束，身躯近乎无形的瞬间——

　　她也再一次，认识了‘雷电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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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事情的结束亦是如此。

　　当琪亚娜缓缓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关心之色的芽衣——

　　“感觉如何?”

　　“很奇妙。”

　　琪亚娜如实回答：“就像是……重新走过了芽衣走过的路，体验了芽衣所体会到的情感。”

　　芽衣不禁莞尔：“我问的是你现在的状态。”

　　“哈哈，那当然可好了，身体里有一百零一个自己的力量！”

　　就在两人享受着这温馨的气氛时，一旁的识之律者忽然插嘴。

　　“这算什么，换我来的话，琪亚娜至少有一千零一个自己的力量！”

　　“……唉。”

　　布洛妮娅不禁摇头叹息，轻抚额头：“到底增加几个琪亚娜这种事真的重要吗……识之律者，你自己不是还主张时间宝贵”

　　她转头看向琪亚娜：“琪亚娜，我们直接来吧。”】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姐姐……”

　　希儿注视着布洛妮娅和琪亚娜，眼底里满是羡慕：“真好啊……希儿也想和布洛妮娅姐姐……”

　　黑希：“喂，希儿。你在想什么呢?”

　　“咦……啊!没、没什么!”希儿连忙摇头，面红耳赤。

　　【识之律者的帮助下，布洛妮娅和琪亚娜的精神交流也在继续——

　　有些毒药药性难解，要了解其性质，你就得自己中毒。

　　有些疾病病理难知，要理解其实质，你必须罹患此病。

　　——这是名为布洛妮娅的少女，在爱茵斯坦博士的某本藏书上看到的话。

　　那作者一贯疯言疯语……但仔细品味，倒也不乏合理之处。

　　有人说，要学会观察，必先之时混沌。所以我闭上双眼。

　　有人说，要懂得聆听，必先置于凝寂。所以我屏断杂音。

　　有人说，要通晓未来，必先活在当下。所以我脚踏实地。

　　有人说，要获得一切，必先剥夺一切。所以我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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