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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马的道歉和体悟[2/3页]
母在的楼层,老妈正在卫生间蹲着。
她面前,是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乐乐。
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走过去,想安慰老妈。
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老妈抬起头,眼圈红红的。
“刚才喂食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后面我就下楼吃饭了,回来就…”
“感觉太突然了,都没能好好道个别,哪怕刚刚喂食的时候再好好看他一眼,和他说说话…”
我鼻子有点酸,拍着老妈的后背。
而后,我们在院子前面给乐乐挖了个坑,葬在了自家花园里。
老妈用盒子给他做了个棺材,埋葬了这位特殊的家庭成员。
我似乎首次对死亡有了敬畏。
那是一种再无法相见的分别。
而最近一次与死亡邂逅,便是前几天。
五月十五,抓马的爷爷奶奶不幸感染了此次疫情。
老老两口发现病了后,有说有笑,甚至都未打车,溜溜达达去到了医院就诊。
但主治医师发现情况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么乐观。
白肺,重感染,低血氧。
在数天保守治疗后,情况加重,于二十二日进入了ICU。
抓马和抓父在病房里守着爷爷奶奶。
当然,抓马的姑姑姑父叔叔婶婶也在。
小辈只有我这长子长孙。
进入ICU后,情况未见好转,二老情况每日愈下。
如此情况持续到了二十五日。
晚间时分,爷爷吸35%浓度的氧气,血氧指标已经能上90了。
奶奶血氧也能上90了。
抓马总算是松了口气,以为二老就此脱离危险,告别二老,返程回家。
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抓马以为一切都好起来时,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父亲再次致电,奶奶病危。
抓马彼时都未曾想过,会有亲人离开。
毕竟我走时爷爷奶奶指标都还不错。
再回老家时,奶奶已插上了呼吸机,完全没有了自主呼吸,小老太太双眼紧闭,在床上躺着。
血氧在80左右徘徊。
我震惊之余赶忙询问情况。
原来上次奶奶之所以能有90血氧,是吸着80%浓度的氧气…
震惊,心痛,迷茫。
即便身为文字工作者,我也很难描述我那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我便有了最坏的预感。
奶奶可能要走了。
带着呼吸机,输着麻醉。
一晚上的血氧,从八十到六十又回到八十。
生命体征仪滴滴滴的警报声叫的人心慌。
我熬了一夜,第二天红着眼睛问奶奶的主治医师也便是姑父——奶奶情况怎么样。
姑父给我的回答是,危险。
除此之外,不肯多说。
我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随着时间推移,老太太一直没有转好,反倒是肺蚀变越来越严重。
我悄悄问姑父。
姑父叹了口气,直言现在有奇迹的可能性已经越来越小了。
而后抢救的几天,最危急的时刻,甚至都已经给老太太穿上了寿裤。
老太太是顽强的。
似乎是对亲人的留恋,似乎是对世界的不舍。
一次次从死亡线挣扎了回来。
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因为它是奇迹,若是时时刻刻都能发生,便也不再是奇迹。
进入ICU第十二天,奶奶陷入了弥留之际。
三位子女拉着老太太的手讲话。
不知道老太太能不能听到,但是要说的。
我也伏在老太太耳边,抓着老太太的手,说这说那。
或许,老太太的意识不清醒甚至完全没有,但她一定知道我们都在。
老太太哭了。
深度昏迷的老太太留下了眼泪。
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见到奶奶的眼泪,鼻子一酸,眼泪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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