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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神官隔阂与孙修士[2/3页]
满,也是无法遮掩金丹神官的法令感应。
如今的神官,亦是今非昔比。
莫说,梁河神和梁城隍,亦是有宁郃的缘分在身。
元婴境界,他们也已经有了不少感悟,兴许几年内就可以幻化元婴。
同时。
在北河之上。
宁郃见到又是两位好友遇见方道士时,也是多加关注了梁河神二人的修为。
梁河神二人也算是天界之中,众神官中的佼佼者。
哪怕是所管的地界不大,还是在梁城这小小千里内。
但就算是寻常元婴来至,那也可以随手镇压于阴司、或是梁河之底。
且其余的神官,大致也可以如此。
因为如今的神官确实非常强大。
尤其再随着天界疆土的增长,自身法令地界的增长,神官可以说是目前‘越级挑战’的代名词了。
皆因所谓‘法令’,其实就是天地神通的一种显化。
身携法令的神官,可以算是自生神通。
再加上自身所掌管的广远疆土之中,与其带来的浑厚法力加持。
如今的‘新修士’见到哪位神官,只能敬而远之,不像是以往老法修那般与神官们随意交谈。
而之所以这样,也是神官皆为老法修一辈,与新修士自然是有道法与心境上的隔阂。
这就如云鹤等人所言的那样,道不同、不相为谋。
于此,神官们就算是想说,也不知道和这些新修士说什么。
再加上自身法力雄厚,又是自生神通,就有些显得‘高高在上。’
也由此,新修士一般在无大事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去阴司与江河府。
不像是曾经的天地初开前,老法修们只要是路过一地,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要去阴司与河神府里串串门,看看新来的五洲录,或是一起辨而论道。
在他们想来,他们是不分神道与其余道的。
反正神官在金丹之后,还是要‘辞令’入修行。
所以天下修士是一家人,皆为如今所称的‘德道法修’,也是‘得道法修。’
这一家人,自然是多多亲近。
在哪位道友危难时,其余道友也都是齐心协力的一同搭把手。
这就是五洲曾经的法修。
可惜,曾经一幕幕修士与神官亲和的场景,如今是很少很少见了。
起码在宁郃看来,如今这位孙修士能和张员外聊到一起,那还是孙修士生在法修还未彻底离开五洲的时代,又是追寻法修一道的修士。
所以两人才能结交。
可更多的新修士,是不敢和神官多言。
宁郃也知道这些事,甚至云游时,还隐瞒身份,问过一些新修士。
得知,在新修士们看来,法力强大无比的神官,处事绝对公正的神官,是‘威严’且‘冷漠’的,就像是凡尘里一板一眼的清官、与做事刻板的老夫子。
而才踏入修行界的新修士,感觉自己就如才进入朝廷中的小吏,或是刚进入书堂内的年幼学生。
再碰到书堂内的‘书堂主’,这肯定是怕的,也是不敢多言的。
当时。
宁郃等人得到这个回答之后,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要是他们真接触神官的话,就发现神官其实是修行界里最善良与和蔼的修士。
哪怕是道不相同,神官们依旧会悉心指点。
只可惜,新修士是很少有人敢去阴司正法内,请教威严的府君大人。
倒不是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而是除了心理上的怕以外,也觉得府君大人每日都在整理天界、其下大界、其大界内的小天地,共三界事务。
而他们去请教练气问题?又问如何筑基?
就为这个小小的问题,去干扰整理三界事务的府君大人?
这在他们想来,和寻死有什么区别?
但无论新修士怎么想。
也不论这几十年来,新修士与神官的距离越来越远。
如今。
张员外二人来至城边,又见到梁城隍与方学士一同来至后,倒是相互之间相熟见礼。
哪怕是那位孙修士,亦是少有新修士的拘谨,反而颇有一种老一辈法修的从容随性。
这也让城隍二人多看了几眼,觉得这位新修士有趣。
也不知何时,修老一辈法的人,在几十年前非常正常的法修一事,到了如今来说,却成了独树一帜的有趣。
不过,城隍二人也没有多言,相反是在路上的时候,听方道士所了一些事情,继而没有过多打扰,就先告别离去。
否则的话,如今三人还正在边界下棋,不会这般早早到来。
同样,当孙修士得知眼前的这位道人,就是传说中的方前辈时,亦是慌忙想要行礼。
方道士却是和城隍两人一样,也是少有言说,只是随之回礼。
礼落,方道士就直接表明来意道:“今日心有所感,知张道友要借吴南纪。”
方道士说着,也将普普通通的一个书本从怀内取出,“此便为吴南纪,只需翻开,那位张掌柜便可入梦书界,无需来至。”
‘果然是前辈..’孙修士听到如此神异之法,也是心下暗自惊奇。
除此之外,他更是没有想到方前辈竟然能提前得知他们要借奇书?
他想到这里,又想到传说之中‘元婴境界的方前辈’就已经可以通过心血来潮,知未来关于自身种种的一些缘法与牵连。
那之后的化神、洞虚,以至于天地界主,还有不可言说的法主,又是何般?
孙修士想到这里,想到法主,又慌忙打断念头,不敢再想下去。
而张员外则是自然许多,一礼之后,就双手将书本接来。
可这一瞧书本封面。
张员外也是心中一滞,因为他曾经在茶摊上见过《吴南纪》不少次。
只是那时候的吴南纪还没有写完,多数还是空白。
但也是见得熟悉的友人之物。
张员外倒是一时心中怀念,又略有感想,继而心情大好之下,颇有打趣的向着才回神的孙修士道:“孙道友,今日不如你我打個赌。
如若我侄子改了如何,不改又如何?”
张员外言道此处,又看向了旁边的方道士,“由方学士监察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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