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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零 河神:骚年,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子还是这把银斧子?[3/3页]
好呢?咱们一块死吧?
对,至少可以体面地死去。
这么想着,赵徐来将一件衣服当做绳子,挂在了屋后的歪脖树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听说人死后,就能与家人团聚了,他的两个儿子——二儿子目前生死未卜,赵徐来希望他活着,因此没将他算在里头——以及一年前亡故的妻子,就要团聚啦。
到了那边就不用打仗了吧,也没有干不完的活儿了吧?
到时候咱们再开几件铺面,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这么想着,赵徐来将自己的脖子套在了绳圈内,踢开了脚下的石头……
闫寸和吴关赶到时,赵徐来正吊在树上抽搐,脸已憋成了紫红色。
“我去……”吴关吓了一跳。
闫寸则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赵徐来的腿,将他向上抬。
“刀!快用刀!”闫寸喊道。
吴关忙抽出了闫寸腰间的环首刀,踩在石头上,去割赵徐来脖上的绳子。
好在闫寸的刀够快,几乎没感觉到什么阻力,绳子就断了。
将人放平,取下脖子上几乎勒进肉里的衣料,闫寸拍打着赵徐来的脸颊。
“喂喂,醒醒。”
“起开。”吴关一把将闫寸推倒一旁,开始按压赵徐来的胸口,按三十下,对着嘴巴吹两下气,进行人工呼吸。
闫寸看呆了。
吴关第三次进行人工呼吸时,赵徐来的眼皮颤了颤,醒了。
“大口喘气,”吴关大声问道:“能喘气吗?”
赵徐来哼哼两声,看来是恢复了意识。
一刻后,赵徐来彻底清醒了。
他愣愣地坐在原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闹哪出?”闫寸问道:“畏罪自杀啊?”
因为最近常常被赵徐来针对,来时闫寸心里是憋着火的,没打算给他什么好脸色。
可对方自己挂了树……这事儿无解,谁敢刺激一个自杀未遂的人啊,闫寸只能拿出好脾气,甚至那万年冰山脸上还堆出了笑容。
吴关看着他笑,不免在心中吐槽:还不如不笑呢,更吓人。
“你们杀了我吧,”赵徐来开始耍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杀不杀你的,另说。”吴关道:“你既然已有了求死之心,有些事就不必再隐瞒了吧。”
“谣言是我放的,”赵徐来道:“我惹怒了河神,我……”
“谁问你这个了。”吴关摆摆手,蹲下,直视着赵徐来,“我是问老船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徐来愣住了。
原来如此。
“哈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这是要给我安罪名了,直接动手不方便,就安个死罪,是吧?”
他笑,并不是临死前彰显豪气。
他是在笑自己,笑自己的过度自信。
真蠢啊,怎么会以为自己斗得过闫寸?人家是官儿啊。
在闫寸说明来意后,赵徐来已是面如死灰。他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他只是凭借本能反驳了一句:“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仗势欺人。”
闫寸乐了,“假借河神之名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是您,将商队挡在城外,以至于鄂县所有商户利益全部受损的是您,带领暴民,以石子儿投掷朝廷命官的还是您,您还想恶人先告状?”
赵徐来喊道:“我没杀人,你们不能冤枉我!”
“那您倒是说说,为何发现赵徐来尸体的清晨您恰好带领一众旧掌柜,出现在船坞?据我所知,诸位的住处可都离船坞挺远。”
“我们是去找你的。”赵徐来道:“听说花船试航,我们前去”
一八零 河神:骚年,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子还是这把银斧子?[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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