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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4 章 善善4(完结)[2/3页]

  正自上而下控制欲极强地抚弄把玩着女人的手指,他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怀中的白衣魔女。

  可他这姿态和眼神可太玩味了,就像一个天生的野心家。

  要不是知道普贤这个人从来没有任何底线。

  一直被他欲擒故纵这么疏远的女具现在一定会被他冷不丁上来就抱着自己的这招给搞得心脏都跳动起来。

  明明普贤长得并不英俊。

  可他的野心和智慧才是他最大的个人魅力,他知道女具并不喜欢那些上赶着讨好的男人,所以才会用那张冷脸来对付女具。

  也了解到这点,女具才会对他又爱又恨。

  但就算是这样,总喜欢玩弄男人们的魔女还是再看破他眼睛后邪恶又快乐地笑了起来,又低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普贤。”

  “你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毁容又被我们用来当做靶子的狮奴了吧,还是你这种人也会把自己和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当做是真的……你让一个男人白白地干了那么多次,现在又来和我一个女人调情,难不成是真的尝到了后头的快乐后悔不想杀那个人了,或者背叛我们伟大的波旬了?”

  这话,女具说着极度危险地眯起眼睛,倒也不吝啬于揭穿他这么多天玩的那些把戏了。

  可本以为普贤至少是不敢做出那么危险的事的,但下一秒,普贤竟看着魔女月光下的眼睛突然并不在乎任何东西般笑了起来。

  “哦?”

  “如果我说你猜对了,我的确是要放走他呢,女菩萨?”

  “你?!你说什么,我看你……你怕是真的不想在波旬的手下活命”

  这一句附耳笑着说出的话,普贤是一脸云淡风轻地说完,可女具的整张脸却狠毒危险了起来。

  她本想一把掐住这无耻小人的脖子,给他两巴掌让他知道魔境到底是什么不容许狗来背叛的地方。

  但普贤这个一直以来都把下跪当成家常便饭的家伙却在女具的眼皮子底下一下伸出一只手先一步掐住了魔女的脖子。

  这一下,远比他以前所表现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要来的狠多了。

  为了不让魔女有机会逃出自己的掌心,短发男人甚至当即不紧不慢地用拧断她脖子的力气就把她掐的双手都发抖,痛苦惨白到双脚悬空了起来。

  “……”

  被普贤这么单手掐着,甚至这个疯子还一点点加重力气观赏她痛苦的表情。

  一直以来都没吃过这种亏的女具脸色越来越难看。

  可她从来只擅长魅惑他人。

  在魔境中,她一直也只会用美色去服务于波旬,所以过往根本没有一个男人们敢这么对她。

  但普贤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对她客气了。

  这个歪头看着她的短发男人当下直接带着一种极其平常的笑就把她提起了起来,又看着女具仰着头恶狠狠又夹杂泪水的眼神亲耳她开了口。

  “普……普贤……你……绝对不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也会死……波旬一定会知道……”

  “……”

  “你的身体……里已经都是曼陀罗……花的毒药……一天没有这些药,你就会活在……地狱之中……”

  “……”

  “而且……而且你在魔境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观自在已经……被你卖了……文殊也已经被你……亲手……害死了……”

  这一句句拆穿了他现在处境的话,女具原本以为是可以挽回自己的性命。

  但谁让接下来,普贤就用他眼睛里毫无情感波动的一丝笑打破了他的幻想。

  7

  “我害死了……文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话竟然笑了。

  普贤说着眯眼单手提着手中的魔女,将她美丽脆弱的脖颈拉近了一点,又像是要替她擦拭眼泪般小声道,

  “女菩萨。”

  “您和我伟大的波旬不会真以为……文殊这个人在世上早就已经死了吧?”

  “或许,我曾经告诉所有人,他必须死,我是那么嫉妒他,那么仇恨他,那么想把他推下那个狮子坑。”

  “但你们到底有没有仔细……想过,要是他真的死了,我又去哪里地找到一个和他那么像的狮奴来诱哄他听我的话呢?”

  “……那可是佛国最强大的佛王子殿下,真佛的长子,我普贤一辈子都赶不上的英雄人物啊……世上到底有多少命运的巧合,才能让这个出现在魔国的狮奴哪里都和他那么像,还刚刚好能被我用来给五不管这帮人看到呢?”

  “你……你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倒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你就……”

  女具听到这里,冥冥中心中的想法被验证下,脸色已经开始惨白了。

  但似笑非笑的普贤却完全不在乎女具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般牵动了下嘴角,又怀抱着魔女和她近一步分享秘密般贴近她的耳朵开口道,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去杀死他,只是为了让你们所有人以为他死了而已,现在他真正的作用已经快发挥出来了,魔境的这场乱子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什么文殊,什么观自在,什么你们所知道的燃灯太子……哦,当然还包括你们魔国赫赫有名的不动明王和毗那夜迦,我倒是都很了解他们的事呢。”

  “我甚至不妨告诉你,不动明王的寝宫里现在就躺着我的一把刀……而另外一位魔王毗那夜迦,和我也算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他此刻就在搭救魔国最大的仇人灵山族的路上了。”

  “而我一个人当初来魔境,从不是为了要成为波旬的走狗,而是要让波旬本人被我一步步一个人掌握在手中的。”

  “我们伟大的波旬可以为了让我听话给我下欲毒,我当然也可以把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全数赶走,再给他下欲毒,让他一点点地只相信我一个人的话。”

  “这样一来,所有人听从波旬,而我控制着波旬,让波旬听从我,那么,我就能让所有人变相听从我,你说在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有趣的游戏吗?”

  “……你这个……疯子……你卑鄙……下贱……你根本不应该……活在世上……下……辈子……你都不得好死……你一定会……”

  “不得好死……”

  对于她这话,普贤竟也面露笑意,进一步去抚摸她的面颊道,

  “别害怕,女菩萨,作为亲眼今夜见证了一个名叫普贤的人是怎么走上他想要的道路的,你是很幸运的。”

  “我到底是一个佛,还是一个魔该交给众生去评判,佛魔一念间,普贤做佛还是做魔,从不是一个我自己说了算的问题。”

  “前佛国的历史只交给真正的胜利者去书写,而我就是那个世上唯一的胜利者。”

  可面对他的狠毒,事到如今,还是不愿相信的女具被背叛怨恨的盯着他,“明明……说好我们是一伙的……来杀波旬……你背叛了波旬……”

  普贤低下头一个人站在黑暗中抵着魔女的头笑了下说。

  哪有什么波旬,以后只有象王了。

  “八部,以后将听从于象王。”

  “女具,阿修罗,夜叉,绿度母,白象,波旬被我解决了之后,普贤才是八部的主人,到时候,什么平等王,什么毗那夜迦,什么不动……难倒不是都要死在我的手上么。”

  这样周密病态到根本不是一个人的脑子能想出来的计划,在这世上唯一知道这场真相的女具脸色煞白恐惧到已经不敢说一句话了。

  她当下想要在普贤的手掌控制中疯狂大叫。

  不管是叫来魔境的魔兵好,还是叫来任何一个被普贤这个疯子欺骗过的人好,总之,来一个人救下她本不该听到这个秘密的人就好。

  但既然把话和她说清楚的普贤显然并不打算给她活命的机会了。

  因为在女具整个人的脖颈骨骼纯粹在他单手给捏断的前提下,那月光照射下不断扭曲的面孔已经渐渐不动了。

  唯一知道这场真相的魔女就这么死在了他的手中。

  短发清瘦的男人就这么亲手眼睛也不眨地慢慢杀了一个人。

  他脸上俯瞰着女人尸体的表情却还是那么淡漠平静,连随手把她丢进身后象笼里的动作都根本没什么波动。

  但当他抬起手,看到自己的满手去一点点积攒的无形血迹,每一条人命都在见证着他的内心。

  “……不得……好死?”

  这话,自言自语的普贤先是一语不发了一下,天性中的野心和薄情凝结在嘴唇上。

  此时他看到自己脖子那个狮子项链,面孔平静身处黑暗中望着月光的普贤无声无息地笑了。

  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一个人。

  很奇怪。虽然知道女具对他的诅咒是真的。

  但是普贤却不觉得有任何愧疚。

  因为他的确永远只相信他自己。

  当他和他的敌人之间,因为拥有同等的智慧和能力而无法分出胜负时,一个心狠冷血的人往往才能取得胜利,这就是他必须割舍一切的原因。

  不过要说这段日子那种既欺骗自己,又欺骗那个人的快乐仔细想想也真的是短暂。

  那个人也终于到了要离他而去的时候了。

  只可惜,现在也是梦终于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

  那个人以前那么讨厌自己。

  将来有一天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真的想要他死呢。

  那女具的确说的没错。

  他就是该下地狱不得好死。

  或许下一次那个人回来时,普贤这个疯子就要死在某位平等王的手上了。

  而他到死也许都不能回自己的家乡佛国,或者穿上一件干净好看的衣服,想一想自己这只野狗还真是一辈子都活的够可笑呢。

  想到这里,普贤不说话了。

  然后他好像有点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很淡,谁也听不到他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等仰起头将头发捋了下的普贤笑了下,他这时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以前还不能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却不能在一起。现在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才明白了那么多不能在一起的理由。”

  “原来要说一句我只是在看着你,都是那么让人难过到不能呼吸。”

  “要是我们俩不是这场战争中注定要被推上命运这一步的狮子和白象,要是我们在出生时就一直看到彼此的声音,很多事是不是会不一样。”

  “我有千般万般想为一个人回头留下的理由,却也要为了一个人出发去寻找真正的我自己。”

  ……

  “我的风。”

  “看来我这一次是真的……真的……爱上了你呢。”

  8

  某两个真正即将一起化身为复仇佛王的人在千里之外亲口说出的话。

  这一支最燃烧,最滚烫,也最光芒万丈到直直射向二人从前最爱护的人那一边的利箭。

  这不仅是又一次勾起了前佛国三兄弟的关系,也连同毗那夜迦走之前给观音留下的那番话,一并开启了我们妙善将军的个人征途。

  尽管,少年妙善将军的确对这一切还不知情。

  但观音的确也如文殊所猜测的那样,正一力承担着眼前和毗那夜迦携手振兴五欲之国的这一切。

  虽然无论是留下守城还是保护帝释花,这些把所有人性命系在他个人手中的事,现在都必须让观音自己来做了。

  自从毗那夜迦那一走,他暂时也还是没消息。

  但观音和毗那夜迦从来不是离开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关系。他们的之间信任和对等,恰恰正体现在那个人会将这一场大战交托在观音手上这件事。

  而火燃鬼王的确是快打进来了,鬼族的士兵也的确即将大面积压境,这种种劣势一般人还真的让人很难解决。

  因为五欲之国的现有人口本就不多。

  更糟糕的是,按照这两天观音一个人带领城中男性士兵们主动守城的先头反馈来说,五欲之城还有两个很大的问题。

  这一是因为双方的实力悬殊本就很大,二也是因为这帮男人们还是一看到他的外貌打扮就对他议论纷纷。

  前佛国只有一个个强壮高大像是佛教帝释天的英俊佛将。

  没有观音这样都快要上战场还穿着白菩萨巾,戴着白玉莲花冠,美如冠玉的假男人少年佛将。

  但观音这一次并没有和这帮看不起人的魔国男性们多废话,而是用了最简单粗暴,也最符合他本人个性的方法把利弊都告诉了他们。

  因为,他先是在城中给自己挑了一件他自己这段日子最喜欢穿的白衣。

  接着,观音又披着以柳叶为剑,莲花盛装,单独骑一匹公摩玛,就这么在这帮男人们面前第一次以将军的名义打开了城池的前后两扇门。

  前后各自朝向不同出城方向的两扇城池大门一开,即象征着一条路是出城应敌,一条是弃城逃跑了。

  观音一张绝美的脸面无表情,眉心中央的那颗红痣鲜艳夺目,但那种属于少年将军的眼神却无比威严强大。

  可这帮人高马大,却各个不敢抬头看这个美的不像个男人也不像个女人的佛将的少年混血士兵们都愣了。

  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无法去相信这个冷清绝美的白衣少年佛将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可下一秒,未来这一生中,但凡上战场都要将自己打扮到最美丽高雅的观音菩萨本人已经森冷威严地开口说话了。

  “你们也许从不认识我,也不认可我。”

  “你们觉得我穿着白衣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但世上从没有一个人必须灰头土脸做将军的道理,我打扮成什么样,是男人还是女人,和我是不是一个将军本也没有任何关系。”

  “早在你们所有人因佛魔大战而失去家园时,我也已经走上战场,我和你们一个人一样,生在战场,见过战火,见过死人,而且是很多很多。”

  “我以前没想过一个孩子也要拿起刀,只因为战争需要我们这么做,但直到保护我的人一个个死去,我才明白世上唯一能保护我的只有我自己。”

  9

  “从我拿起刀的那一刻开始,我这一生只输给过别人三次。”

  “第一次,我在那年的佛魔战场上出生,那一天,佛国死了八成臣民,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国家输给了魔佛波旬,你们口中的真佛死了,波旬还把我出生的菩提树烧了。”

  “第二次,我十四岁首次上战场,那一年,不动明王作为佛国第一佛将向波旬投诚,佛国失去了唯一的战场希望,大家都以为佛国要完了,可同年,我十九岁的大哥接过了佛国第一佛将的名号,为佛国将这场没有粮食,没有士兵,没有希望的无望之战撑了整整五年。”jieshengit.com

  “那时候,我大哥也只有十九岁,他能做到这件事,当世的佛魔两国没有人信,可是他还是在我面前做到了。”

  “……”

  “第三次,我同样也十九岁了,可就在我面前,佛国最后的希望僧珈蓝摩被魔国烧了个干净,我好像输掉了全部,因为每个人也都告诉我,我们的家不在了。”

  “可是,我愿意相信,即便是一群渺小如蚂蚁的人聚在一起一样可以举起沉重的木头,你愿意相信英雄永存,希望就会从泥土上重新绽放。”

  10

  “我只想告诉你们,在你们的面前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为了自由和平等,留下和我对敌;二,带着偏见和胆怯,从后门逃跑。”

  “前者,有立刻死亡的风险,而后者,能够暂时留下你的性命。”

  “我为什么说是暂时,这个道理你们自己也懂,因为五欲之国已经是能够最后收留你们重建家园的地方,你们半辈子颠沛流离,如果现在最后一个家失去,苟活也只是时间问题,战火早晚会杀死一切不愿意反抗的奴隶。”

  “不过这都是你们的个人选择,我无法干涉,但我们和火燃鬼王的战事已经快要开始,留给懦夫们逃跑的时间也不多了,如果两天后你们还是不愿意站起来去面对敌人,鬼族士兵就会进入我们个人城墙范围的农作物领地。”

  “现在剩下的食物和水源,我已经按照每家每户去分配,不想留下的大可以带着这一部分东西走,但要打赢这场战争,不止需要反抗,还需要大家的坚持。”

  “所以从今天开始,任何有不服从我军令的士兵,我都会用这把柳叶剑来让他明白到底什么是战场上的铁令。”

  “我还会用最牢固的铁水彻底封死你们眼前这扇逃跑的后门。”

  “只要选择留下了的人,都不准再有逃跑投降之心,直至血战最后一刻包围家园,永不后悔,这句话,也……包括我自己。”

  11

  观音这一番战前演讲带来了最直观的效果。

  一时间,聚集在一起的强壮男性士兵们鸦雀无声,竟好像对这位白衣,莲花冠的美少年佛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敬畏。

  当天,傍晚。

  五欲之国现存所有粮食全部挨家挨户分发,男女老幼同等待遇,但一户人家都没有通过那个打开的后门逃跑。

  因为观音的有一句话其实说的很对。

  在这乱世之中,任何一个穷途末路者,在你的身后哪里还有后路,眼前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这最后一点希望毁灭,他们哪里还有命可留。

  那么在此前提下,观音也必须成为他们所有人必须跟随的领导者了。

  这振聋发聩的一番话,无形中比循循善诱更要严厉森冷,但观音的心慈从来不是对于他人的无礼无条件容忍。

  人心的慈悲,菩萨的普渡,不是默许他人冒犯。

  是在相互尊重前提下拯救万民于水火,并且不计较个人性命和得失,这才是观音眼中的慈悲。

  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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