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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4 章 善善4(完结)[1/3页]

  1

  随着魔境权贵们针对毗那夜迦和不动之间到底谁更有继承未来魔王宝座资格的争论。

  以目连母亲为首,身处五不管之内的平民们集体脱逃的日子也终于被提上进程了。

  期间,文殊总共私下见过目连母亲三次。

  每一次文殊去见她,二人都会发生一场深入而透彻的交谈。

  老太太也针对之前平等王对他们的帮助给予了感谢,因为在她眼中,这才是他们能撑到现在没有放弃生存的主要原因。

  而文殊尽管没去揭穿普贤这个不露面的存在。

  但他也告诉了目连的母亲一件事。

  那就是当务之急,他们必须尽快一起离开魔境,并把前佛国仅存的火种散播出去。

  可这件事的完成不能只靠一个人。

  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他们一个都放弃,没有一个人是该被抛下的。

  而他们接下来要一起设法离开魔境,首先就要抛弃储存下来多数沉重的器物,食物,衣服,选择最不同寻常的方式上路。

  因为这支平民队伍按照现有情况已经不可能承载长途跋涉的过多重量了,任何不必要的东西都有可能让他们在路上中途倒下。

  那既然如此,现在唯一能留给他们带上路的只有一件东西。

  对此,目连母亲起初不解,并询问那他们这一群人这次要带走什么,如果到了新的家园没有足够的食物该怎么办。

  但这时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年轻解放者已经回答了他。

  种子。文殊回。

  种子,您是谁说……能让地里长出东西的种子?

  听到这话,老太太也愣了下,但作为一个学识丰富的女诗人,她竟好像听出了一点这话的奇特之处。

  对。文殊对此也看着目连母亲浑浊而年迈的双眼也缓缓开口解释道。

  因为这个世上有会变质的食物,有会腐烂的肉类,有不堪负重寿命将至的坐骑,但永远不死的只有土地,人民和种子。

  只要我们将各种有价值的各种种子分类带走,现今佛国大地上任何一块土壤还可以接纳他们这些人重获新生。

  种子就像是人心中的希望,虽然看似分量很轻。但只要有水,有人,它们总会在一场死亡后把一波波的希望带去给人民和他们的下一代,这才是我们现在应该从魔国带走的真正的自由和希望。

  显然,文殊过去是佛国的大王子,真佛众多儿子中最优秀,也最早早一个人承担起保护佛国责任的长子。

  他在眼界,实力上是超出常人的。

  他从不比普贤这个家伙要差到哪里去。

  相反,建立在普贤对他的某种对手身份上,文殊更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那个人。

  而从前的他更被认为过是最可能完全由他来结束魔国现如今的统治。

  所以目连母亲经过这件事后,自然不会对他能否带领小队伍的个人能力产生怀疑。

  也是文殊通过这一次次见面,也真的如一开始普贤所设想的那样真正做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趁着魔国内部的各种矛盾集中爆发,把平等王这个虚幻又威严的解放者形象真正潜移默化地植入了这群底层平民心中。

  这一点,要说到底是谁的功劳,不止有普贤前期的那些个人努力,文殊显然也在付出了他的努力。

  因为,长发狮奴每次离开五不管之前,都会拜托这个德高望重的老妇人将自己对这些难民的鼓励和善意去一一带到。

  文殊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去对每个人亲自露面。

  他只要让眼前这个伟大的老年女性去首先了解到平等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么,他到底是一个如何的人,其他深深信任着老妇人话语的难民们自然也会逐渐知道了。

  而且,文殊为什么没有露面,也在于他其实从来不认为自己就等于平等王。

  平等王在他眼中真正的样子,应该是千千万万向往自由的人汇聚而成的一个精神形象。

  所以,大家对于平等王的个人想象更应该永远建立在他们自己的脑子里,这个真正英雄形象才是最符合他们想象的。

  这就是一个人的信仰问题。

  虽然不带有任何实质,却能无形中让一群过去软弱不敢抗争的人具备站起来反抗命运的勇气。

  那平等王这种既实现了人民们身体所需的物质保障,又鼓舞人民们自发去抗争的人,注定了将要成为民心所向的那个人。

  也因此,未来封魔大战中最重要的一个佛教历史人物平等王,无形中终于也将要在此时走上历史舞台了。

  2

  只是自打二人一块度过的那夜过去之后。

  普贤说是有事,就一直再没有对文殊出现过了。

  当夜二人最后发生的那个吻,似乎是二者在这种会后谁都不想去具体解释的事。

  哪怕,他们当下是的确出于那一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去吻了对方。

  但是文殊似乎知道,他自己已经不可能在这个关头还去想那个人了。

  因为出于他心中那团一直希望自己可以走上佛王之位的个人野心,文殊也绝对不可能让自己一生留在魔境做一个落魄的奴隶了。

  文殊知道自己有野心。m.jieshengit.com

  他不甘心做一个十全十美到敢于成为他人垫脚石的文殊,或者做一个一辈子只能眼看定光取代自己成为服从者的佛将。

  这正如那个人为了他自己的个人野心,必定也会留在魔境选择效忠波旬一样。

  普贤是一个时局的看破者。

  他或许并不在乎整个佛魔两国现如今的统治者是谁。

  但他永远会在最恰当的时候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方。

  所以当文殊带领着这些平民们打破笼子的那刻,或许就是他们两个要结束这段关系真正说再见的时候了。

  因为,文殊和某人各自经历过太多,都已经习惯让自己不去感情用事了。

  他们从前就十分不和,小时候更是从生下来永远把对方当做仇人。

  但在一场阴差阳错之下,文殊竟然能和普贤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走到这一步也已经超出二人的想象了。

  可说到底,他们是一种人。

  他们是大地上最野心勃勃的狮子之王和白象之王,是两只会针对大地统治权上杀人吃人的危险野兽。

  而以眼前的时局混乱和不确定来说,任何一个懂得把握机会的野兽都知道自己必须认清现实拿出他们的个人选择了。

  那么这样的事,文殊当然也就并不怀疑那个人一直都一清二楚。

  “这一别,务必一路顺风。”

  “我可等着……你将来有一天回来找我报恩啊,平等王。”

  那一晚的最后,普贤就是这么笑眯眯对他说完这句话,才招招手和他彻底分开的。

  报恩这二字,普贤当下说的其实一点不走心,嘴角边甚至有几分天生的凉薄讥嘲感。

  可他现在说这句话,真的是指望文殊有朝一日向他报恩的么。

  当然并不,恰恰是因为普贤心中明白在自己的眼前这头狮子是一个会吃人但一直没有去吃过人的凶兽。

  从二人第一次见面,普贤就已经看穿文殊实际意义上的野心。

  他更知道文殊的真实就是藏在身体皮囊下的另外一股洪流。

  文殊从前活在凡人世俗要求他的良善正义中。

  他不争不抢,完美屈从,只是做一个众人期待中不违背常人价值观的佛王子。

  但一个正义的人做不了佛王,一个良善的心更大不了胜仗。

  战争是残酷的,权利是诱人的。

  没有企图心的人就是一团温温吞吞的火,是不可能有资格走上真正属于国王争夺的伟大战场的。

  普贤就是要用世上最凶狠恶毒的办法来激发出文殊心中最残酷冷血的一面,就是让这头狮子褪去以前世俗的正义,明白到底什么比活着还要重要了。

  这一点,文殊现在已经做到了。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世俗要求他做的正义者,而是和普贤半斤八两,沦为了被战争驱使着必须将良知抛在权力争夺之外的野心家。

  可没有人说野心就是错的。

  对错,正邪,只在于书写者未来如何在这段前佛国宗教文明史上去书写每个人的名字。

  现在的文殊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像他可以和普贤一样做到完全割舍下这段在魔国发生的一切一样。

  那么,真的让二人下次再见,或许就是他们翻脸当做再不认识的时候了。

  可恰恰他也很清楚自己和文殊其实都已经做出同一个选择了。

  因为,文殊未来真的有一天回来,他也不会让普贤有命再提起今天发生的事了。

  平等王接下来注定要记如宗教文明史的千秋功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

  普贤这样的卑鄙小人,是永远无法和他善始善终的。正是这个原因,文殊才觉得这一次分别后,他们两个人大概率就是永别了。

  普贤在那夜的那一句有机你我会再见,从来只是他们这种现实到不愿意放下自己争名逐利之心的人随口说说的话了。

  毕竟,走出眼前这个名叫的魔国笼子去。他们只会一生一世各自奔赴未来那个更大的战场。

  到那时,文殊不再是文殊,普贤也不再是普贤。

  两个转眼都忘记了对方从前这句话的人,他们哪里还可能还会为了另一个人而活呢。

  前佛国的大地荒芜早已经为他们彼此见证了一点,那就是个人情感在真正的历史洪流冲击下,比一个人脚下的泥土尘埃还轻。

  唯有一生只是为自己的追求和理想而活下去,才是他们两个这种人的宿命。

  所以一句再见,即是从此永别。

  下一次他们两个人再以任何面目见面,我们俩都再也不要说曾经认识过彼此了。

  这或许,才是普贤从头到尾没有说出口的那句实话吧。

  3

  不过文殊自己明白这件事也罢,那个人因为这件事连最后一面也不想见他也罢。

  为了让他手中这个小分队能够在眼下这个最混乱的阶段找到一个合适机会逃跑。

  文殊这个隐藏在狮奴这个面具下的领导者这两天还是一直在和红炎还有目连二人在一起。

  他们三个将按照当前的计划,各自带领一部分难民在文殊心中所设想的那个日子一举逃脱。

  但现在唯一还没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文殊究竟该怎么去找到一个最能突破魔境内部牢笼的机会。

  而面对红炎和目连都和自己提到的这个问题,文殊在单手按在脸上铁面具上倒也沉默了下,这时才冷冰冰低头来了句。

  “这些天,我们已经知道,毗那夜迦和不动在魔国的各自支持者到底在争夺什么,这两方之间的矛盾早晚会爆发,可如果我们赶在他们自己爆发之前,现在去做一件事,或许会有一个机会。”

  “做什么事?”

  另外二人问。

  “如果,我们现在分别以两方的名义去杀死他们最重要的贵族,并且让他们都以为是对方动的手,把魔境现在的矛盾彻底挑起,那魔境接下来不就彻底乱套了。”

  文殊说到这里低着头,想了想又在月光下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冷然继续道,

  “与其让我们一直对付这两个敌人加在一起的力量,不如让他们彻底翻脸,完成这场自我消耗,自相残杀。”

  “只要我们将毗那夜迦和不动明王的矛盾在这个基础上不断去加剧,就等同于将波旬最重要的两大臂膀一并砍下。”

  “一旦魔王失去了自己的两只手,他也只是一个被自己的双手牵制住了的废人。”

  “而四天后,五欲之国和鬼族必有一战,我可以保证,这场仗,毗那夜迦必定会赢,他的声望会在未来五年一步步超过不动明王,所以我们就算现在挑下矛盾的导火线,毗那夜迦也不会输过不动明王,相反,他还是会经过这一件事而彻底崛起。”

  “因为,现在在那座五欲之城中,正有一个不败到将要成为一个新传说的少年佛将。”

  4

  “他的名字,叫做妙善。”

  “妙是美妙的妙,善是善善的善。”

  “这位骁勇善战,无人可挡的妙善将军将会和蛇发魔王毗那夜迦一起自此开始抗衡不动明王的道路。”

  “他也一定会从这一仗开始亲手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

  文殊闭眼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一个白衣的少年身影,久久才睁开眼睛不带有任何怀疑地抬起一只手最后道,

  “无论是狮子,还是白象,无论是妙善将军,还是蛇发魔王……每个人都会在这一仗中找到他们真正的权利之心所向。”

  “狮奴已经死去,留下的只有平等王。”

  “而对于平等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第一战。”

  “就是要亲手破坏波旬的这两只手臂,让这位魔王感觉到自己最信赖的双手彼此互搏所带来的疼痛和……”

  “代价。”

  5

  这一夜,当女具悄悄一个人披着柔软纱织的纯白色纱巾行走在五不管之外时,她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妩媚的。

  她的手指甲染得鲜红,将手指拂过嘴角,又歪头看着月亮时更有一丝妖娆又狠毒的媚态。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帮助着波旬监视着眼前这个地方和里头的一个人,这段时间也已经快要一点点收网了。

  要是不出意外,今夜那个狗一样出卖了整个佛国,还染上了曼陀花油的人该来见她了。

  毕竟,这个人自愿一天天吃下了曼陀罗油制制成的药物,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心甘情愿出卖给了魔国。

  而曼陀花油这种吃了一定就会上瘾,最后还会发疯的毒药不止是腐蚀了他的脑子,更会一点点腐蚀了他的自尊和廉耻。

  一个没有道德廉耻的人,你再让他一次次出卖自己的屁股。

  他也可以做一条狗,去和那个脏臭的狮奴这么久了厮混在一起,只为了完成一场波旬布置下的计谋。

  从头到尾,五不管都是普贤和波旬的约定,为的就是制衡毗那夜迦和不动。

  普贤挑选了那个被用来借刀杀人的狮奴,又用身体去一步步接近那个人只是为了让他自己一步步爬的更高。

  他做到这个地步,自愿会吃下曼陀罗花也已经不奇怪了。

  普贤为了在魔国站稳脚跟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波旬才会相信这个人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并把他交给女具来监视。

  而要说她是谁,她本是波旬身边的一名侍女,本名摩登伽女。

  但她更是魔国最著名具有西方文明才有剧毒之名的潘多拉,当今魔境最美丽的女人,是亲手制造了这可怕毒药的八部魔女之一。

  过去因为这一朵朵长在魔境给人带来剧毒的曼陀花,在这世上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诱惑。

  每每魔女本人把他们利用够了,又要挖出他们的心脏这些傻男人都心甘情愿。

  所以波旬才派她一次次来引诱这些男人们去做权利交换。

  只可惜,这么久了,她明明已经用曼陀罗花去进一步摧残这个人的底线,女具却发现第一次在欲望诱惑上有一个男人却拒绝了她。

  这个男人恰恰就叫做普贤。

  这个人本是一个早已经背叛了自己家乡佛国的小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却一次次无视她皮囊的绝世美丽,连占有和热爱她的欲望都没有。

  为此,不甘心的魔女不得不化作纯洁的白衣圣女,数次勾引这个名叫普贤的人。

  但无数次,这个歹毒的小人走狗就像是还带着过去身上佛国的菩萨宝印一般,对她这绝代的美色视而不见。

  而且,普贤甚至宁可服从波旬的命令去出卖自己的尊严,给那个脏臭的狮奴一次次地当做妓.女一样去上。

  普贤宁愿做一个最不值钱又廉价的走狗,去不知羞耻到躺在男人的身下都不看自己一眼。

  这使从前杀人成性的摩女,也就是这名叫女具的魔女心里万分嫉恨不满,总想咬下这块硬骨头,让他从此像条狗一样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死无葬生之地。

  而她到底找到了一个机会。

  那就是魔境的局势已经不容许普贤继续留下五不管这群牲口一样的奴隶了,女具现在就是来命令这条狗解决掉这里的。

  但就在这外表美丽纯洁,实际心肠歹毒的白衣魔女又一次佯装柔柔弱弱地等到了某个名叫普贤的人出现时。

  今夜,前所未有的变故却随着那人的到来一并来了。

  6

  要知道,普贤被大剂量欲毒控制,一直以来他都在越来越依赖这种药物的糟糕精神状况,其实都是在女具和波旬的控制下的。

  他之前说出去的每句骗了那狮奴的鬼话,其实女具都一清二楚。

  普贤鬼话连篇,就像个肚子里藏着千万个歹毒伎俩的可怜小丑。

  加上,他早早地杀死了佛国最强大的武力象征文殊,又卖掉了自己的弟弟观自在和燃灯太子,在他一个人孤立无援下,他对于女具和她身后的波旬态度上也是谨小慎微的。

  但这一晚,当女具在五不管之外等到普贤的出现时。

  这个长着一张白净文气脸的下贱走狗第一次去看到她的竟没有佯装无视,反而是走过来平静地看了一眼白衣魔女,又突然笑了下。

  这短发男人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一笑,一直被他所冷落的女具不知为何心里一跳。

  她心想普贤这个疯子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一直私下听从魔王指使的魔女更想拿曼陀罗花油继续控制他。

  但下一秒,普贤却突然一下子压住了女具的一只洁白详细手,又把魔女的腰肢一把搂入了自己的怀中摁在了身后的墙上。

  “在等我么。”

  整张面相天生如公狐狸一样斯文的短发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仗着他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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