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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贼行梁园熙熙攘,夷刷洼地层层叠(下)[3/3页]
黄,右擎苍。誓扫庙堂清环宇,无须酒酣壮怂胆。坐都堂,挽雕弓,射天狼。四十六城旧时土,莫说燕然有勒石,汉家牧马放牛地,焉予蛮夷堆腌臜?哼!
转过头,鬓刚染,雪才下,怎么就来了愁?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人憔悴,自命短,老夫白霜六十五,序齿还能有几年?
莫说皓首复杖朝,但得梁园三春雪,定叫兵戈,北去!北去!再北去!
可,西华门,车马咕噜五盏茶,思绪延绵千丈纸,怎么就成了一堆乱麻?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
彼留子嗟,将其来施。
丘中有麦,彼留子国。
彼留子国,将其来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
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几千年的《丘中有麻》,多么妖娆灵透?咋就多出了个“乱”字?
乱!乱!乱!麻!麻!麻!
乱麻涤荡,风情洒然。闭上双目,聆听草木深深,哪怕混杂了俚语漫漫,也切切是一种战栗,如蝴蝶落芒尖,酥酥,密密,绵绵——
再想想,丘中有麻,织布做纸,暖了多少人,记了多少事?特别是记事成书,华夏谓华夏。但,多少紫袍玉带,知其重乎?末年兵火,焚书空天下,白瞎了多少麻?李汝南,杀千刀的货,诛了尔族,有何冤?
恨!恨!恨!我辈诗书装满腹,为何见了离离原上草,单单是个烧?
唉,遥想昔日带吴钩,南北关山几万里,老夫可曾有悲鸣?
海内无知己,不屑村夫笔下情。哈哈一声笑,我是天上人。
唉哈——唉哈——唉!苏子瞻,本是天上比邻居,可奈何,罔顾老夫昔年救命恩?
岂曰蜀气乎?岂曰私狭乎?如今却说,一笑泯恩仇。呵呵又哈哈,咋不说,老夫先岭南?莫欺老夫,不认“章惇以五溪用”、“无使惇得行巧智以害国事”这几笔字画。
哀叹,再哀叹,可年轻的时候,章惇,有过荒唐与任性,嬉笑与怒骂,却不知愁滋味,更莫说哀叹。
流水经年,他老了,仅仅坐在马车里,也变得思绪万千。
暮年悲白发,人生皆如是。然,遥想风华正当年,青石冷星,谁能读出个愁[3]?
章跋:
[1]《水浒》,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完整的读完,倒不是没有时间,就是纯粹的不大喜欢。但,父亲却对此情有独钟。他说:看水浒,看的是俚语漫骂。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是真的,其它的都是扯蛋————记于庚子年的第一场春雨。
[2]这是我最震撼的一首歌,由赵牧阳先生作词、作曲和演唱。但,只能是那个带着灰色的前进帽,穿着白色的对襟长袖衫,挥舞着两个鼓槌的赵牧阳——只有他的演唱,才是震撼!歌名,《侠客行》。
[3]写到此处,天渐昏,想喝酒而不可抑制。但,又不想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特别是二憨,我喝不过他,有些憋屈。那,和谁喝呢?——经常去询问,也经常被询问——黄昏时,它却不由自主地浮上了我的心头。还好,每当我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名字,几年都不曾改变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抄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说:“有时间吗?”
“现在?”
“嗯。”
“这个点打王者,不吃饭了?”
“是呵——要不我先请你吃饭吧。”
“好啊。去哪吃?”
“花间草堂,行吗?”
“行,一会儿见。”
第四章 贼行梁园熙熙攘,夷刷洼地层层叠(下)[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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